别管你信不信，人与人之间看上去亲密，其实都是各有所图。那种所谓“孩子是父母的全部”、“恋爱就是因为你独一无二”啥的，多半只是社会教出来的一套说辞。讲真的，你发现没，有时候关系好的理由，根本不是你这个人，而是你给对方带来的回报和预期。想想，一圈社交网络、朋友圈子，全靠一股“不能随便闹分手，要讲究稳定”的劲头维系着，否则大家转身就跑，谁还敢投入感情、资源？

我有两件事记得特别清楚。有个女儿问妈妈：“如果我不是你女儿，是别人呢，你还喜欢我吗？”妈妈很直接，说“不喜欢”。小孩愣住了。我看到另一个相似版本：女生问男朋友，“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其他女朋友好？”男友说“会”，女生直接失落。是不是觉得挺扎心？表面上听着像是每个人都能被替换——你说你牛，但规矩摆在这儿，谁都可以是“这个角色”。

其实真不是谁天生多高尚。现在养孩子，归根到底，法律让你必须养，社会风气也不允许你撒手。血缘把关系锁死，有稳定预期，大家才愿意花力气。未来不确定，谁愿意往别人小孩身上压沉没成本？投入多了，当然产生感情，但这感情本质还是利益、互动、习惯堆出来的，那些热乎劲儿其实没啥神秘。中国历史里大规模弃婴潮不止一次，几千年前没人当父母是天使，都讲现实。

再看情侣朋友，对对方好，多半图的是点东西，不管是实际的还是心理的。你说要是对面突然变成个不可理喻的混蛋，天天骂你，利益全无，还愿意“无怨无悔地付出”？好感都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，说什么不求回报，更多只是对“可能还有机会”的幻想罢了。真正等遇到价值对等、甚至遭受损失，这个“爱”就消失了。

整个社会之所以强调“从一而终”、“知恩图报”，纯粹是因为普通人需要一点安全感。建立一段稳定关系，成本高，切换麻烦。如果大家随时可以跑路，谁还敢拼命投入？没有这些文化、规矩，群体就散了，地方发展不起来，文明也撑不下去，早就在各种竞争里被淘汰了。可是，这些东西真的值得你死守吗？你实力强、资源多，或者有超越常人的动力，自然可以打破枷锁。不用拘泥于传统，说白了，规则给大部分人当保护罩用的，高手谁管？

说到底，人和人的情感，说白了就是现实、收益、习惯、圈子的压力综合体。文化本身也是一种束缚，让大部分人得以安稳过日子，不代表就多高级。迷雾散开之后，你想怎么选都行——顺应、跳出、融合、旁观，全看你自己的能力和想法。不是非得跟着所谓“标准动作”走，咱们完全可以当玩家，不必活成别人预期中的那个元素。懂了吗？反正我是彻底想开了。